她只是想借此告诉他,大不了就是一死。
“夫人,让某瞧瞧你的魄力,来,动手。”他岿然不动,紧紧盯着她红透了的眼眸,谁教她的,哭着威胁别人?
“你以为我不敢吗?”秦意浓受不了他这镇定自若的样子,彷佛她像跳梁小丑一样,秦意浓原本就恨极了他,干脆两只手都用尽力气举着簪子狠狠朝他胸前扎了进去。
簪子没入血肉,她趴在他身前,脸色雪白,而被簪子扎了的人却面不改色。
他甚至还能伸手握住她的手,带着她又往下压了压,“夫人这力道,挠痒痒呢。”
秦意浓恨恨的瞪着他,知道自己做什么都没用了,她松开手,手撑着床榻,退到床尾。
她什么也不想做了。
陆淮川缓缓起身,看着扎在胸口的簪子,他眉头都不皱的把簪子拔出来,带血的簪子被他扔到她身边,陆淮川冷冷看了她一眼,大步朝外走。
走出院子不久,他身体微微一晃,士兵欲上前扶他,被他呵斥退开。
等行至书房,陆淮川脸色隐隐有了青黑,老杏林诊治完,道:“贵人这是中毒了。”
中毒?进了一趟秦夫人院中,中了毒出来了?
书房里坐着的澹台先生摸了摸胡子,心道秦夫人还真是烈性。
主公也真是,多大的人了,玩什么强取豪夺?就不能用温柔打动秦夫人吗?
“这方子贵人连喝三服药即可,好在毒性不强。”
若是致命的毒素,想必入体便危及生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