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孤东山再起时,定第一时间将这不知羞耻的农女......
沈云霆在心中还没骂完,四月的吻已经顺着喉结慢慢下滑,落在了锁骨处。
轻咬慢吮,让沈云霆体内的燥热直冲大脑,身体su麻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,喉咙处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呜咽。
察觉到男人反应的四月,心中暗喜。
不老实的手从他坚实的胸膛上一路向下游走。
眼见离帐篷支起的地方越来越近。
沈云霆忍无可忍,刚准备去制止住她的手,四月的动作突然停住了。
“看来没伤到要害,应该还能用。”
说完,便没有一丝留恋的站起身来,拿起墙角的木盆出去洗漱了。
只留下躺在床上的男人呆若木鸡。
她就这样走了?
把自己放在火上煎了半天,然后毫无征兆的给了盆冷水。
这还让不让人活了?
不对,刚才自己明明是要阻止她的。
没被这粗鄙的农女玷污,孤应该是庆幸的。
怎么还有点遗憾,甚至有些生气呢?
四月说停就停,走的很决绝。
但沈云霆的反应依旧还在。
他抬眼看了一眼被子,心有不甘的用手将被子强行整理了下去......
男人好不容易将躁动的情绪平复下去,温热的被子就被掀开。
四月裹着一股沐浴后的清香钻了进来。
纤细的手臂很自然的搭在他的胸前,两条腿灵活的将男人箍住。
没有一句废话,闭上眼睛的四月很快就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。
沈云霆彻底傻眼了!
这个女人......
他刚想将礼义廉耻那一套拿出来批判对方一下。
可转念一想,四月已经在衙门的文书上签了字,那自己和她就算是合法的夫妻了。
夫妻睡在一起,倒也合乎情理。
只是,与这个山野农女相比,自己倒成了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。"
这是四月最难以适应的地方。
她今天打算买点细粮回去,改善一下生活。
只是她刚拐过街角,就看到县城里最大的丰裕粮行前挤满了人。
“昨天还三十文一斗,今天怎么就八十文了?”
“这是要活活逼死我们呀!”
听到人群中的嘶吼声,粮行的伙计儿叉腰站在台阶上,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嫌贵?”
“那就上山啃树皮呀!”
“外面都在打仗,粮食根本就运不过来。”
“就这价儿,午时还得涨!”
四月站在人群外,瞟了一眼店里粮桶里堆放的糙米。
八十文?
四月顿时觉得家里的粗粮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。
不买粮食,四月想去布行瞧一瞧,买点布料回去做衣服。
然后再添置一些日用品。
就在她刚走出去没两步,身后顿时传来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声。
“你们不要再打了,多少钱我们给。”
“我有钱,我真的有钱,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!”
循着女人的哭声看去,就见一个往嘴里塞着米糕,瘦骨嶙峋的幼童正被几个粮行的伙计儿围在中间。
伙计们的大脚和硬实的拳头落在孩子的身上,顿时让他口吐鲜血。
孩子的母亲冲过去,一边将孩子护在身下,一边不停的磕头求饶。
见那帮人并没有停手的意思。
忍无可忍的四月飞跑过去,将为首的那人直接踹飞了出去。
那壮汉如同麻袋一般砸在对面的墙上,扬起一片灰尘。
刚才还躁动的人群霎那间安静了下来。
反应过来的其他伙计儿见碰到了硬茬,立即从墙角抄起胳膊粗的棍子。
“哪里来的疯丫头,敢来丰裕行闹事,真是活腻歪了。”
四月冷声道。
“为了一块米糕,将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往死里打,你们还是人吗?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