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之人大喝。
轻伤的探子赶紧用尽全力,勒紧缰绳,停下了马车。
而就在距离自己鼻尖的一寸之距,一道极细的丝线在日光下若隐若现。
这是锦衣卫的独门暗器,削铁如泥。
方才若是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了过去,他们与马车早已被削成两半。
他手脚一片冰冷,瞬间发了一身冷汗!
“大、大哥……”
他吓得不轻,连说话都结巴了。
就在此时,他听见了一道漫不经心的笑声,往前定睛一瞧,就见空荡荡的街道,不知何时多出来一道紫色的身影。
他坐在雕龙刻凤的官帽椅上,脚下的奴才以背为凳,一动也不动。
他生了一张美而艳的脸、一双噙着笑意与危险的凤眼,唇角微微勾起,桀骜不羁。
在他身侧,站着几名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。
马车内,传来了重伤之人沉闷的嗓音:“原来是大都督,幸会,幸会。”
陆沅淡淡嘲讽道:“本督与你们北凉人有什么可幸会的?给本督杀了他们。”
锦衣卫抱拳:“是!”